的一声,比撕纸的声音干脆多了。
没有金属臂,我照样可以徒手撕车门啊!
我举着车门自豪的想。
然后我突然想起来这是Boss每天上班让他死对头眼红的专用豪车,撕了一个车门好像不太对。
于是我立即翻过车顶,帅气的撕掉了另一扇车门。
当我举着车门沾沾自喜的时候,Boss的呼息声让我意识到他下来了,而且我发现这呼吸声比平常粗重了不少。
转过头,就发现简满脸呆滞的站那一边,身后是脸色阴郁,握着车钥匙的Boss。
他看起来惊呆了,浅金色的头发像打了霜的稻草,蔫蔫地蜷缩在一起。
Boss狰狞的看着我,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词。
以我的经验,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词。
他问我为什么要撕了他两个车门。
我回答,“因为撕一个车门会使车不平衡,我担心你会半路被甩下去。”
于是Boss欣慰的笑了,冲过来扬起手piapiapia给了我几个响亮的嘴巴子。
我捂着脸表示心好累,为什么我这么替Boss着想还是会被打?
事后简神色凝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本以为她要安慰我,结果她说,活该。
心好累心好塞。
然而至今她也没告诉我我为什么活该。
好悲伤。
八爪鱼——喔,九头蛇,里有一个我简直要恨透了的机器。
那东西总在我好不容易能转动起大脑,理清好思路时又把我的大脑搅成了一堆浆糊,粘哒哒的。
所以我只能迫使自己停止对过去的思考——或者说回忆?因为那会使我情绪失控,再一次坐上那该死的机器。
说真的,你绝对不会想知道被洗脑的感觉。
那足够让人痛哭流涕了。
不过当我写下这些的时候,我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些零零散散的,属于过去的东西。
简曾经和我说起过她儿时的故事。
她说她的家在一场无足轻重的战争中被毁的一干二净。
她的妹妹珍妮,那个可爱得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就这么消失在她的世界中。
我不知道天使是什么样的,也许只是多出来一双翅膀或者自带圣光什么的,但我能感觉出简很悲伤,真的很悲伤。
可我依然羡慕她,因为我对于过去的记忆,不管是高兴的还都是悲伤的,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死寂和空白。
非要描述的话,可能就像是雪山一样,那些土壤就是我的记忆,然而他们被厚厚的雪盖的严丝合缝,不露痕迹。
可最近有些不一样了,也许是太久没座在那台该死的机器上了,雪山上的雪开始融化了。
我在晚上居然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男人,有着黑色的短发,宝石般绿色的眼睛,以及短短的胡渣,他笑起来也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梦的主角毫无疑问是他,就像在看一部老式的电影一样,走马观花,可这电影的最后,都是同样的结尾。
那就是他站在火车上,离我越来越远。
我似乎在坠落,但还是在笑。
呼啸的寒冷的风吹过我的脸颊,带来了他撕心裂肺的吼叫。
他在喊一个名字,裹着雪和寒风,以及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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