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时太混乱,谁知道什么咒语抑或是魔药草药合力催生出了这株他从未见过的花。
哈利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然而收拾尸体的人没有给他机会。
他们毫不在意地踩过红花,纤细的花身轻而易举地便被践踏成泥,化为礼堂地板上一缕微不足道的尘埃。
十九年过去,他竟还清晰地记得那株盛放的花。
“没事,”
他揽住金妮,不经意间摸了摸头上的伤疤,“做了一个噩梦。”
伤疤已经十九年没有疼过了,一切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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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因为考试,本来想在结局作话里留什么结果忘了,今天才突然想起。
TE确确实实是我自己要坚持的一个结局,因为我始终觉得在不ooc的情况下,不管是原著人物还是原创,没人能和没鼻子he,且我想贯穿的矛盾始终是永恒与永生的矛盾。
小羽心目中的永恒是夕阳快沉沦时最后绽放的极致光辉,是鲜花盛开时最好的芳华。
她享受登顶的过程以及一览众山小那一瞬的快乐,却不愿面对之后注定的消亡。
这是她的独有审美和追求,是童年和压抑原生家庭赋予的浪漫悲剧色彩。
她明白如今生命悠长甚至趋近无尽,两个掌控欲权欲极强的人在外敌暂退时必然走向厮杀。
爱情或者任何感情不是权力生物的必需品,更不会成为阻碍。
可是这种争斗对她而言毫无美感意义,何况就连他们注定为此奋斗厮杀的权力都不可能是永恒的,这些统统是苦厄。
因此小羽会选择在登顶的那刻由既是灵魂伴侣,同样是对手的伙伴了结形式上的生命,成全自己的审美。
正是她时时刻刻流露出的对世俗生命的无感,才能和里德尔走过一段相对稳定的时期,甚至让他产生能够容忍一个人共享权力的错觉。
里德尔必定能狠下心,原著对他的动机刻画得很鲜明,他就是想一个人享受权力永生,不屑于常人所珍视的情感,更不会让这样的情感阻碍自己的判断,挡了前进的路。
他不是什么霸总什么爱而不得黑化的小可怜,从小他就是个疯子。
只有疯子才理解疯子,只有疯子才能和疯子相处,只有疯子才能引导疯子忏悔,但结局基调一定悲哀无奈,长相厮守恩爱两不疑对这种人本身就是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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