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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瑾在桌下紧紧握着我手,给了我一个别怕的眼神。
庆原也不给陛下反应的时间,噼里啪啦将事情前后都说了一遍。
说镇北侯府为了掩盖当年的过错,故意找了我来假冒皇族,而真正的公主,早已被他们指使侍卫玷污,还私自囚禁。
好家伙……
这黑白一颠倒,镇北侯府罪加一等。
如果镇北侯府倒下,皇后也就没了倚靠,到时候庆贵妃上位指日可待。
殿内鸦雀无声,陛下脸色黑了个透,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盯向我们这边,声音冰冷:「镇北侯,你给朕解释解释……」
镇北侯和夫人呼啦啦地跪下了。
单瑾极为镇定:「陛下,此事事关重大,陛下切莫听信庆世子胡言乱语。
」
「县主是否陛下的骨肉,陛下一验便知。
」
他已经提前让我服下药物,也让皇后在陛下的那边做了手脚,此刻若是滴血认亲,我们两人的血肯定能相融。
庆贵妃扶了扶头上的珠翠:「滴血认亲这法子,也不全然准,单世子还是该好好解释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
这个单瑾也有准备,他瞧了我一眼。
我把啃了一半的鸡腿放下:哎,该我上场了!
我用力掐了一把胳膊,顿时疼得眼泪汪汪。
我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去看陛下,凄然地笑了下:「陛下,难道,您真的是我父亲吗?」
庆贵妃冷脸要训斥,我已经眼疾手快把自己的袖子撸起来:「母亲说,若有一日见到父亲,只消让他看到这个,他便会明白的。
」
我左手手肘的内侧,有一颗黑色的痣。
皇后惊呼一声:「这……陛下您这个位置,也有颗一模一样的痣。
」
「当年母亲带我北上,途中遇到另外一位进京寻夫的女子,两人结伴而行。
岂料那女子半路染了恶疾,丢了性命,留下跟我一般大的孩子。
」
「母亲只能一并带上,入了京都,得知父亲已由家中长辈做主,定了婚约。
母亲不愿为妾,也不想父亲为难,所以决定打道回府。
可没想到那名与我一般大的孩子病重难治,幸得侯府相助,才保住孩子性命。
」
「那孩子自幼体弱,母亲无力带在身边,便托付侯府抚养。
自己则偷偷带着我离开。
」
我眼泪砸在地上:「母亲是什么样的性情,陛下您应该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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