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缄口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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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刚开学那阵,有次我去上厕所的途中听到两则八卦消息,一是江陵从韩国整容回来了,二是严寒和江陵好上了。
听到前面的消息,我不厚道地开心了一下,当然开心不是江陵变漂亮,而是全校都知道她整容了,即使没整容,大家也都认为她整容了。
至于听到第二个消息,我郁闷了。
打开女厕所外面的水龙头,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看着窗户外面瓦蓝瓦蓝的天空,胸口升起的一道郁气不知道怎么释放出去。
教室距离厕所有一定的距离,但是我没想到会在半路遇到严寒。
秋老虎过去,气温乍冷,严寒长衣长裤的模样显得身型颀长。
因为我和严寒还算有那么点交情,即使刚刚对他的郁气还没有散去,但是也不至于照面不打招呼。
“严同学,这是要往哪里溜达去啊。”
严寒对我这种不知道从哪部电视剧学来的腔调一直很反感,皱了两下眉头,回答说:“男厕所。”
我连忙给他让路:“你快去吧,不打扰你方便了。”
严寒瞅了我一眼,点点头,然后从我身边越走。
他从我身边越过的时候,隐约间飘来一股淡淡的肥皂香。
很好闻的味道。
回到教室,边疆又过来向我借笔。
我狠狠地剐了他一眼:“你能不能给我消停点啊,一个学期下来,为了您边疆同志,我需要多准备一捆笔啊。”
边疆对我的话不以为然,在我前面的位子坐了下来,玩弄着自己这双骨节分明的手:“夏子微,你别那么小家子气啊,不就是一支笔么,至于跟我斗气不,回头我买一捆给你成不,现在行行好,借我一支?”
我从抽屉拿出一支原子笔递给他,在要递到边疆手里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凑上脑袋问他:“江陵真的跑到韩国整容了?”
边疆一双上挑的凤眼蕴着笑意:“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我笑了两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壳:“想问问她费用的问题。”
边疆狐疑地看着我,然后感慨似的说了句:“其实我也就不明白了,明明有中上的水准,非要把自己往国色天香那里靠,结果把自己变成了庸人之姿。”
我张了张嘴:“听你这口气,江陵同学是整容失败了?”
边疆对我这句话不满意了:“怎么听你这口气,很幸灾乐祸啊。”
“你别那么想我啊,我再不济也不至于那么不堪啊,大家同学一场,我惋惜她还来不及呢。”
边疆哼了声,从我手中夺过原子笔,留下一句“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
后,将笔放在我身后的座位,然后长扬而去,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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