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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茂儿。”
华倾吻着枚兹的脸颊。
幽幽风起,残月笼梦,枚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了,华倾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枚兹睁开眼睛,华倾看见他睁开眼睛,就急忙起身叫太医过来。
他握着枚兹的手:“茂儿,你醒了?”
枚兹点了点头,太医进来之后为枚兹把脉:“将军这是气血攻心,又积毒已久,沉疴难起,不过仔细调养一段时间之后,兴许会有起色。”
华倾一直看着枚兹的脸色,枚兹瞧都不瞧他,他垂着眸:“朕命你好好医治,不然治你死罪。”
枚兹挑挑眉:“恭喜陛下了,又当王了。”
华倾听出来了枚兹话里的揶揄意思。
华倾抱着软乎乎的小火苗,小火苗哭声嘹亮,枚兹听见之后就皱着眉头:“哪来的婴孩儿?”
华倾将小火苗放在枚兹的怀里,枚兹怀里就拥着一个软绵绵的孩子,孩子奶香奶香的,他用小小的脸颊蹭着他的爹爹。
华倾说:“咱们的儿子,生他那天,我被白真关进了山上的破屋里,李喜放了一把大火,他就是我在那里生出来的。”
枚兹心脏颤了颤,他看看华倾的肚子又看看怀里的孩子:“小火苗?”
华倾:“嗯,我取的小名。
大名你来取。”
“你是他爹爹。”
枚兹心底软了几分,他看见奶呼呼的小火苗,又想起来了长宁,他逗了一会儿小火苗。
“华纠。”
华倾听见之后,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茂儿,你觉得他是个本该纠正的错误吗?”
枚兹淡淡的看了一眼华倾:“希望他不犯错,犯了错,及时纠错,我没什么山清河晏的大抱负寄托给他,只希望他做好这些小事儿。”
华倾看了看枚兹,摸了摸枚兹满头的白发,枚兹下意识的避开了,华倾顿了顿就走出去了。
枚兹捏了捏小火苗的脸颊:“你的父皇是个蠢人,你可不要学他。”
半夜,枚兹正睡的昏昏沉沉,华倾披着大氅,他比之前更加俊逸,多了几分沉稳和冷冽,他走近枚兹,把枚兹吵醒了,枚兹装睡不想理他,他就侧着身子背对着华倾。
华倾脱去衣衫,露出胸膛,他的胸膛两个红点又红又挺,奶子如妇人一样,他掀开枚兹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用自己滚烫的胸膛去蹭枚兹的脊背,枚兹觉得华倾身上黏黏腻腻,他想推开华倾,却被华倾拉着手腕,他转过身才看见华倾的乳头流着汁水。
枚兹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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