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衣冠禽兽的男人,在企图强奸花凛然时,被踢碎了蛋蛋,从此再起不能。
柳兰流泪满面地和这个男人离了婚,不管花凛然如何劝说解释,她也不再和花凛然亲近,总觉得一切都是花凛然的错。
即使是那个男人不好,柳兰还是怪花凛然去勾引那个男人,害得她婚姻破灭。
其实,花凛然真心什么都没做,她怎么可能看上那个秃头大肚腩的老头子呢?也只有柳兰这个白痴妈妈,才会觉得这个比花成丑一百倍的男人不会出轨,而且温柔体贴。
如此,才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柳兰又恋爱了,对方是个英俊成熟的日本人,来中国谈生意的,而柳兰的工作,正好是负责接待这男人。
谁知朝夕相处下来后,竟然有了感情。
柳兰再次相信了这世上有所谓的真爱,与这个男人奔赴日本结婚……
虽说柳兰与女儿离了心,却还是舍不得将女儿一个人放在中国的,所以强行带着念初中的女儿去了日本,花凛然没有选择的余地。
偏偏,就算柳兰带着花凛然,却担心重蹈上一次覆辙,在外面找了房子让花凛然一个人住。
花凛然她老爹不是个好人,她老娘也不怎么样。
本来怜惜母亲的种种遭遇,花凛然总是尽自己所能好好对待柳兰,可是如今柳兰一系列的行为,让花凛然冷下了心。
该有的恭敬还是有的,却再也不和柳兰亲近了。
她感念母亲从未舍弃过她,却也悲哀母亲隔离她的行为。
柳兰虽说日语一级,但花凛然却是个不会日语的,刚搬到日本,还一个人住,靠的就是柳兰聘请的家教,经过一个多月的学习,花凛然总算能与人沟通、阅读书籍,只是还有很多单词看不懂,一些古旧的用语还没学会,字典离不了手。
花凛然也是个硬脾气的人,就算生父不管她,生母猜忌她,她也没和谁诉过一丝苦。
柳兰新嫁的日本男人叫紫原贤一郎,据说是日本什么大世家的人,有钱得很,那个男人倒看得出是真心喜欢柳兰,一心想和柳兰好好过日子的,所以他对于柳兰如何处置前前夫的女儿,从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想着赶紧和柳兰生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孩子。
之后的生活,就是柳兰给钱,花凛然一个人长大。
起初柳兰还会去看看花凛然,但是后来柳兰怀孕后,基本就再不管花凛然了,整颗心都扑在新家庭上——而新家庭的成员里,没有“花凛然”
这个人。
在这种情况下,花凛然就算长歪了也是正常的。
当然,有些问题,如果没有遇上的话,连本人也不会察觉。
她在日本念了大学,毕业后进了家不错的企业工作,可惜到了三十岁还不曾结婚,连恋爱也没有过。
就在花凛然的事业到达巅峰,接受了企业在中国的分公司,打算要回中国之时,她被后勤部的部长捅死了。
这可真是个笑话。
第一节
当花凛然醒来时,首先反应就是摸肚子,她被公司后勤部的部长捅了好几刀,光是想想就心颤。
不过意外的是,花凛然并没有在她肚子上摸到伤,反倒额头一阵阵地痛着。
起身看了看周围环境,与其说是医院,还不如说是哪里的医务室,她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对,竟然是蓝色衬衫加短裙,这个……是校服?
“啊!
你醒了?”
一个男人拉开白色隔帘,对花凛然说道。
【椿岛老师】——花凛然对于莫名出现在脑海里的东西感到恐惧,那不是她的记忆,她不认识这个什么椿岛。
顿时,她的大脑就像打开了什么缺口,许许多多熟悉又陌生的记忆涌出,让她头昏脑胀。
花凛然有些痛苦地按着头,椿岛怔了一下,立刻上前查看:“怎么了?难道是脑震荡?果然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比较好,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良久,就在椿岛真准备帮花凛然叫救护车的时候,她稍稍恢复了一点,脸色有些苍白,“椿岛老师,可以帮我开张证明吗?我想回家。”
“咦?回家吗?我觉得你去一下医院……”
“拜托你了。”
花凛然坚持道,她的语气很平稳,常年处在高位,让她即使说起敬语时,也像命令人,椿岛竟然一时生不出拒绝的心。
他犹豫地写了张证明,花凛然拿了证明就想走,却被他叫住,“你忘了外套和眼镜!”
花凛然木然地转身去床边拿了那摔碎的眼镜,她原来视力很好,从来不戴眼镜,自然也没那个习惯在,此刻她越发相信自己不在原来的身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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