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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煊升了初中后,于淼淼有天跟萧勒说不用再给他打钱了,因为他现在已经打不过于煊了,但还是会给他汇报于煊近况的,直到于煊考上常安大学。
只是让萧勒没想到的是,小孩儿考来了他的城市,离他更近了,却反而掌握不住他的动向了。
因为于淼淼考去了别的城市。
一切仿佛都朝着失控的方向在发展,于煊变得他越来越不了解,像是从没了解过。
抽烟、喝酒、打架、戴耳钉,耳朵上打那么多洞不疼吗?
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孩啊,刮两道红印子就要哭半天的小孩。
又好像不是。
于煊突然说要跟他和好,萧勒虽然有诸多疑惑,但心里挺高兴的。
不管于煊因为什么接近他,他一定会把他拉回正轨。
萧勒是真心想把于煊拉回正轨的,却不曾想,引他入了歧途。
醉酒那天,他亲了于煊,小孩柔软的胳膊搂着他乱蹭:“哥,亲了我你得负责,这可是我初吻。”
酒醒后,于煊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却是真的想过要负责。
有天于煊主动说要一起睡,说他们小时候也常常睡在一起,萧勒没拒绝。
在洛城的时候他嫌他烦,等搬到常安以后,他又常常怀念被小邻居围着吵吵闹闹的那九年。
小时候于煊怕冷总是会钻进他的被窝里,长大了于煊睡得离他两米远。
萧勒听着床上清浅均匀的呼吸声,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便下床将空调调低了。
室内温度很快降至秋天的温度。
薄薄的毯子不抵冷,于煊慢慢缩倦起身体,似乎还是冷,便无意识地去寻找热源,先是去拉萧勒的毛毯,萧勒拽住不松手,于煊迷迷糊糊扯不动干脆钻了进去。
萧勒的身体更暖,于煊想也没想,四肢缠了上去,暖和多了,在他怀里舒服地蹭蹭,很快又睡踏实了。
大手轻轻揉了揉小孩儿的头发,萧勒紧紧抱住了怀里的人,心里竟生出了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对,是喜悦,或许还有别的。
他不止想抱他,还疯狂想亲他,想上他,想把他压在身下揉碎了,狠狠地欺负他。
以前他最怕于煊哭,可现在于煊不爱哭了,他又想把他弄哭。
萧勒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小孩儿在他身下说喜欢他,可那天早上买完退烧药回来,于煊却跑了。
好在又回来了,回到了他的隔壁,再次成了他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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