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玉眨巴着眼睛,“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池暝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会?你这不是成功勾起了我的火吗?”
他步步逼近,君洛玉寸寸后退。
退到床边,他将师弟按倒在床榻上,欺身吻了上去……
翌日,池暝早早醒来,也不起床,就盯着枕边人傻乐。
昨晚那极致的快乐和深入骨髓的欢愉,让眼前这个人从里到外,真真正正地属于他。
不知是不是他的眼神太过灼热,君洛玉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便睁开了眼。
紧接着,他满脸通红,迅速用被子捂住头,瓮声瓮气道:“你别这样看着我,你出去嘛!”
池暝扒拉着他的被子,不正经道:“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事到如今,你还害羞什么?”
好像也是,太多此一举了!
昨晚他被撩拨得浑身发软,予取予求,一点儿形象都没有了,现在在这里装害羞,好像太假了。
君洛玉探出头来,颇有些埋怨:“你事先也没跟我说刚开始会这么难受啊,我后悔了。
还有那个乳白色的膏,原来是这样用的,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池暝厚着脸皮道:“这种事向来是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会越来越舒服的。”
君洛玉态度坚决:“谁要跟你二回熟了?我告诉你,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好啊,你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
凭我的姿色,还用发愁吗?”
“你敢!”
池暝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我当然不敢,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吧?”
君洛玉:“……”
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君洛玉躺在池暝的怀中,问了一个问题:“师兄,你跳崖的时候就不怕回不来吗?”
池暝本不愿意提及那些艰难的过往,但师弟既然问了,他便答了:“我去崖底勘察过,确保万无一失才跳的。
况且你身边还有那么多潜在的危险,我是绝对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其实哪有什么万无一失的事,不过是他用自己的命和老天赌了一把。
他赌老天不会看着忠良蒙冤,奸邪当道;他赌善恶到头终有报;他赌阎王一定不敢这么早收自己。
君洛玉像只乖巧的兔子,往他怀里钻了钻,眼圈有些泛红:“师兄,你怎么这么好,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池暝吻了吻他的鼻尖,亲昵地搂紧他,自恋道:“嗯,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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