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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完,她问:“那你怎么办?”
容冬缓了好久,还没想明白,脑子里阵阵空白:“我现在是真的要冷静。”
“别想,该舍舍。”
“他周起寒算什么,爱结结,你给我稳住,乖乖待在那边,我后天去看你。”
她也很想说,爱谁谁。
离婚都还有一个月冷静期,她的冷静期短得怕人,还带有惊天大霹雳。
整个下午,她思绪不稳定。
遂停了工作,不能把坏情绪倾诉在壁画上,容冬不敢给周起寒打电话,她打给将昱,将昱大概下班了,身边很吵,还有小女孩软软说话声。
“容小姐。”
“将助。”
容冬张张口,问不出来,感觉自己像是输了,“最近工作忙吗?”
“还好。”
“嗯,下班啦。”
“容小姐,如果你是想问周总结……”
将昱话没完,容冬就挂了,他莫名其妙看了眼挂断的电话,转眸看身侧抱孩子的万非遥,疑惑道,“周总和容小姐做事越来越看不透了,可以直接问的,我会说。”
万非遥:“别人的爱情你别管。”
将昱哦了声,想想还是给周起寒致电,说了容冬的事,对方大概是笑了。
-
许惜尔没成功飞来。
因为容冬回去了,她越想越气。
婚礼当天,许惜尔带着她根据热搜地址找到地方,硕大的庄园,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结婚的喜庆,但地上又给了路标。
容冬无心想其他,顺着图标赶到婚礼宴会厅,玫瑰花铺路,细看,花里还夹杂白色纸条。
容冬懵了几秒,看许惜尔,后者也稀里糊涂,“这怎么像鸿门宴啊。”
顾宁西从后方出来:“许小姐。”
她们一道回头,顾宁西西装笔挺,朝许惜尔招手:“我有事想和你说。”
“容容?”
“你去吧,我可能被骗了。”
容冬扶额,暗自庆幸,顺着玫瑰花往宴会厅大门走,每朵花瓣夹杂的纸条上都写了“我错了”
,一直延伸到洁白拱门上,不是“我错了”
,是“我爱你”
,落语,千千万万遍。
容冬眼底生了涩感。
拱门蓦然开启,透过缓缓打开的缝隙,她看清里面并不明亮,最前方的主婚台上庄严美丽,两侧来宾位空荡,只有左侧最外坐着一人。
他脊背挺直,西装挺拔,溺于肃穆,只肖一眼,她就知是周起寒。
“你来了。”
“你又骗我。”
“你让我等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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