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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清的花店在冷清的书店和咖啡店、漫画店之间,面朝马路的一整面都是玻璃,门相当大,门的两侧摆着用蕾丝装饰的铁艺花架,上边摆满了鲜花。

因为不能把鲜花直接暴露在太阳底下,他也在门上加了遮板,遮板是粉嫩的乳白树脂做成的,上边有镂空的花纹。

和清新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大个子男人骑在一辆被他命名为赤兔的太子车上,在花店外停了下来,朝他招招手。

周原懒得理他,低头关电脑。

“如意!”

外边那个白痴用方圆五百米都能听见的声音叫着他的绰号。

和他们的绰号不一样,周原的绰号就是刘邦某个早死的儿子的大名。

这个绰号得来的原因是高一那年冬天过年时孙子发神经给他们每个人寄了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类似“新年快乐!

能够认识你真好,我的好朋友!”

之类肉麻到恶寒的话,之后每天打电话到每个人家里,说:“哦,我寄的那个是有奖明信片,说不定你们都可以中奖,我也想收到有奖明信片。”

“今天邮局还有卖有奖明信片,过两天过年,邮局就不寄东西了。”

当然被周原臭骂了一顿你神经啊!

住那么近寄什么明信片!

还是天天被他纠缠,周原只好寄出了一张明信片,苦于不知该写些什么,最后写上了“祝你万事如意!”

于是他的绰号就成了如意。

当周原表示过他非常讨厌这个外号之后,劳模和大麻都识相地不再这么叫他,只有那个脑袋好像草履虫一样的孙子,乐此不疲从不改口,就算跟他翻脸也一样,他还是会问:“如意,你干嘛生气啊?”

“如意!”

他扯着嗓门在外面叫第二次了。

周原忍不住啪地合上自己的笔记本,吼道:“叫什么叫!

你不会进来啊,傻逼!”

孙子停好车,摘下头上的安全帽挂在车头,他剪了个平头,剃得好像光头一样的那种平头,穿得也不正经,好像落伍的流氓一样,里面穿个紧身背心,外面穿着一件磨破的短袖牛仔服,裤子也是牛仔裤——尽管体格很好,身高也有一米八五,这样穿并不难看,但作为一个已经三十岁的男人,他这个样子还是过度吊儿郎当了。

“干嘛一定要进来?你出来不就好了吗?麻烦!”

孙子一边抱怨一边进了店子。

事先不打招呼,直接就来了,还一幅别人耽误他时间的样子,周原一怒之下用束干花敲了他脑袋,敲得他哎呦妈呀直叫唤。

“哎,你怎么打人啊!”

“打你便宜你了。”

周原去门外把花收进来,放回后间的冷柜里。

今天也剩了不少。

四点多之后喷了几次水,但温度太高,弄得室外的花有些不那么精神。

打工的阿和这两天有点事,所以身为老板的他只好替补出场,他并没有阿和那么会照顾花。

每天剩下的花都没早上拿来时那么好看。

当年考上**师范大学的中文系,父母以为出来后他肯定要教书的。

他开始时确实也进了东中,而且是不靠任何关系进的,被人称羡不已,做了一两年之后觉得怎么都不对劲。

那个时候常去的文学网站在办一个征稿,说是某个团队想打造一部全由新人创作的情景剧,需要有趣的剧本,欢迎大家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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